下面,详细分解中国医疗体系中作用于医、患、社会各方的成本发生。市场万能论者认为,“钱不会从天上掉下来”,“成本发生,总会找到它的实际支付人”。不相信市场相信“政府”的人,GET OUT FROM HERE!
中医的服务,除了“昂贵的野生动植物材料”外,原则上,还有两项更重要的成本。第一项是显性的人力成本,另一样,是中药毒副作用的成本。出于“宏扬祖国传统医学”的目的,我国卫生部门对于中药毒副作用负面资料,作了一定程度的对内隐瞒;————对内而已,对外,早就在医疗界,为世人所共知。甚至至少出现了一个中国人不熟悉的病名,叫“中药性肝衰竭”。在西医,是强迫药商通过三期双盲的临床实验(不含动物实验),明确毒副作用范围、概率,应变措施,以减轻这一成本。而在中国,则通过行政垄断的形式,取消了病人受到该项侵害,成为“成本负担”者是,向供应者索偿的权力。国内知名的“鱼腥草注射液”,“清开灵注射液”致死报道,(笔者估计是大大削减了报道数量),就是其中的例子。中药注射剂,是此类事故的高发地。如果把中药毒副作用成本显性化,中医“廉价”的定性程度,可能会明显改变。由于文化价值观的限制,目前国内对中药没能解决方案。
正是为了回避程度未知的中医药毒副作用风险,笔者个人,选择了不信中医。不过,笔者并不反对中国病人,选择中医作为个人健康手段。
西医与中医一样,具有“药物消耗品的成本”,供应商是药物生产商,其毒副作用成本,通过三期双盲临床实验明确危险概率后,可以通过用药条款、法规,由厂商、消费者分担危险发生的意外成本。由于危险概率确定,部分药商勇过向风险经营商,保险公司,购买用药意外保险,提高经营的稳定性。在西方法规上,原则是消费协议条款以外的意外,由生产商无过承担。最典型的安全,就是硅填充材料隆胸的赔偿判决。生产商不得不承担数百亿美元的赔偿,直至破产。而在中国,由于“国有资产不容流失”,一旦出现西药意外,国营生产商如果不是象征性赔偿,就是干脆消失,典型如齐二药乙二醇致死事件。倒霉的,居然是不受“潜规则”,披露该药是致死假药的真相。换言之,中国社会的制度,强制性由国内病人消费者,自已承担该项风险。
在中国,医药生产、流通、扩大再生产(利润)的成本,完全由消费方承担。由于国企药厂不能破产,不能干活的冒充能干活的;拖累药企社会效益很低,即使是国产药,也是质次价高。连带混水摸鱼的进口用药,在中国的售价,也是世界第一。造成中国药价虚高的原因,是由于中国药价,除了承担生产、流通、扩大再生产(利润)的成本外,还需要变相承担中国医疗产业的人事成本,人力资源成本。具有同样“社会责任”的,是医疗用械的成本。这就是中国臭名昭著的“以药养医”,以归根到底,到是医疗的人力成本发生,得不到承认。
医疗行业从人力资源培养到人力资源再生产,有着巨大的成本,在美国,该项成本占到了整个医疗体系的60%,即,一年15000亿美元以上。在中国,让政府一纸“禁止医生诊金涨价”,“禁止手术费涨价”,“禁止挂号费涨价”,一纸空文,就可以让可能是上万亿人民币的社会成本消失无踪,“政府万能”的计划经济论者,确实拥有“市场经济学者”无法启及的本事。(笑笑)“成本发生,总会找到它的实际支付人”,市场规律的不可违抗,很不给这些计划经济的既得利益者,所谓的“马列经济学家”,一点面子!中国的医生,通过与药械商的联盟找到了体现合理“劳动成本”的路子。这就是,无限制的“以药养医”。而且,还要给这种经药商套现工资的渠道以手续费,体现为医药渠道、经销商的超额收入,中国每年的费用,估计有几千个亿!病人消费者看病,更贵!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