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际社会形态由于同时缺乏了皇权和宪法的约束,是赤裸裸的弱肉强食。理论上其整体稳定性,似逊色于国家政治体系。但是实际上,如果说国际社会时期就是“军阀混战”,“人间地狱”;则是言过其实!今天就是这样的“各国军阀混战”时代;好象除了几个国家的原教旨主义左粪,大家伙都活得挺高兴!退一步说,退一就是进步吧;那么是谁统一?美国统一世界是进步吗?俄国统一世界是进步吗?日本呢?呵呵,别告诉听众,“中国统一世界才叫进步”。哥们,那不叫进步,叫“三个呆表爽呆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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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历史的国际型社会形态时期的历史,总是给人以“战乱不断”的感觉;而皇权专治的历史,却美化为“稳定”,在心理学上,称为选择性体验。其中一个原因,是因为世袭地方威权采邑历史时期,总是伴随着一些规模不大的冲突;这些冲突,总是比和平的治国史,更加吸引文学家的手笔。甚至在文学家的笔下,其冲突规模,被十倍几十倍地夸大。而且,中国统一传统的文化认识,还把国际社会形态,混同于世袭地方威权采邑;象战国;同时,经由司马迁这样的杰出的文学家笔下的“历史”,用数字作为形容词,将其战争和破坏,夸大了几十倍。
而在皇权专治时期,单一的政治记录更能保存在历史体验中;另一方面,因为皇权专治副作用的暴民政治乱世时期,被单独抽出了“皇权专治的历史”。这样,皇权专治就成了一个没有副作用的历史时期。事实上,如果统计中国“统一后”的历次皇朝专治带来的灭绝性的人口再生产的大萧条,即便是战国那样的国际社会形态时期,也是一个幸福、稳定、繁荣、发展的黄金时代。实际上,即使是在中国出现过的国际社会时期,也不是“人间地狱”的年代。“宁为太平犬,莫为乱世人”的乱世,不是指“国际社会时期”,而是因为中央政治集权而造成的大范围的暴民政治时期。
中国历史上真正算得上是国际社会形态的,是战国时期,共主威权尽失,各国逐鹿中原。但是,这一时期也正是中国社会经济大发展、商品经济大发展、农业技术大发展、社会人口猛烈增长的时期。“战国”之战乱感觉,纯粹就是历史文人写小说时用的炒作性用词。与此同时,春秋时代生产严重落后,甚至没有严格的领土概念,(表明农业生产还非常粗放),却被史笔抬高了。这样,就显得战国时代,是一个“发展缓慢”,“死亡极多”的人间地狱。
另一方面,作为胜利者的秦国,既有可能因为猎头型的军功金字塔传销政策,导致对平民的大规模猎杀;也有可能秦国本身,也象后金一样,夸大自已的成绩,作为鼓舞士气的手段。秦史的水分是显而易见的;其中秦国还没有真正强大时时反击合纵的几次斩首多少万,如“斩合纵之韩赵匈奴首计九万二千级”,如此大的战役,在敌方根本没有记载。(仅记有修鱼斩韩军损失六万人)。而公元前293年齐魏韩联盟反击,攻破函谷关进逼咸阳,秦国尽割关外所占之地,秦方就只字不提。
总之,今天有学者统计之战国人均GDP胜于今天,固然是笔者也不明白“疑证”,(窃以为战国失业率比今天低应该准确点),但是战国肯定不是一个人间地狱,而是一个快速发展,和平为主,间有战争,百花齐放的黄金时代,不会是一个错觉。换言之,因为地方威权、分权,而导致战争扩大、生灵涂炭超过集权后果的历史实例,笔者找不到!象电影《天下》那种宣扬传统集权文化的“进步观念”的那种蠢刺客,根本不可能存在。
而道理也很简单,国际社会里单一国家的社会矛盾,如果不是局限在当地,就是被快速察觉。没有皇权专治拆东墙补西墙,社会矛盾不会无限制堆积,爆发的程度也就相对比较温和。某一国可能会灭亡,但是,象明末那样的“亡天下”情形,永远不会发生。即使是真正存在偶然“混战”的国际社会形态时期,其社会稳定性、可持续的发展性,也不见得逊色于皇权专治的社会形态。
即使是在国际形社会,在没有宪政共和,以及共同的普世价值观的情况下,彼此磕磕碰碰的情况总会有,就算是在春秋战国,遭受天灾时,彼此互相救助的情况,也多于趁人之危的案例。礼不伐丧,仁不伐灾,并不仅仅是一种道德上的标榜。各国存在,如果不是为了本国国民福利的最大化,至少也是为了“谅某国民力,结友邦欢心”,以买办方式,作为统治者剥削国民的工具而存在。象毛帝国这样完全为了打仗和自我毁灭而存在的国家,实际上是非常罕见。
国际社会里,局部性的暴君总是难免;但是全局性的暴君和剥削阶层,不可能出现;黄宗羲定律不可能成为剥削基本人权利益的手段。这样,大范围的社会灾难也就不可能出现。如果说,国际型社会形态的优劣,与皇权统一的专治政权相比,优劣还难以明确判断的话,那么,通过共约的宪法价值观约束起来的国际社会,则明显远远优于皇权统一的人类世界,因此《秦灭六国式的国际社会不是今天的主流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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