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者对历史学,归纳到了《历史,你的名字叫故事》,《现代历史学观,和现代历史学家》两篇文章中。这两篇文章的观点可以进一步归结为:“历史不是科学,而《以市场为观察标测的经济学》是科学”。历史如果是科学,一定需要有一把客观的标尺,请问,在那里?中国的国产历史学家,象毛佩琦,郭沫若,阎崇年等人,甚至包括吴晗等大家,他们的标尺是什么?是原始记录!但是,原始记录就一定对的吗?清满档动不动就是杀几万几万的明军,加起来,明朝人口早就杀光了;毛文龙的战报(东江塘记)更是把地球人都杀了个遍,对吗?显然,所谓的原始记录,只是一个幻象,不能作为历史“科学性”的依据。除非找到这样的客观的,不依据人的喜恶而存在的依据,否则,《历史,你的名字只能叫故事》。无非是通俗的故事,还是故意说得不让别人懂的故事,或者,故意让人不懂,以便作为道德皇教的教材,驯化动物园里的人科动物。
主要在西方从事研究的《现代历史学家》,尽管很多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,但是,他们对中国历史的把握,即使是他们的学生,也超过中国所有“历史学家”加起来的总和。不是中国专家学者特别蠢,而是中国出产的都是“文学家”,无论多少加起来,在科学上的发言权,都比不上一个从事科学研究的研究生!笔者对中国历史的再掌握,正是依循这样的路子,从可考证的技术性依据、材料,再回溯到二十四史等官史野史的简繁体文言文,重新组织出那段历史的轮廓。所以,有人说“看文言文”才是懂史,笔者一笑了之。在笔者眼里,那是史盲的标志,掉书包式的“辩论”,以求压倒对方,笔者称为《中国式诡辩》,并写了《大学无书,远离中国式诡辩》。
真理不需要《中国式诡辩》!真理需要客观可证的实测依据。所以,当历史找到这样的标尺时,历史,就成为科学!
第一种标尺,是考古实证。商朝一度是悬史,但考出了殷墟,也就成了科学的历史;郑和宝船厂考来考去,只是几百吨的平底船坞,今天南京冒出了钢筋水泥的“郑和船厂”旅游点,不知再过几百年,会不会被当成“郑和宝船是万吨铁甲舰”的实证了。利用现代自然科学,象气象、地理、农业等回溯过去,再对照史策,所得到的历史重现,已经成了现代考古界重要的研究手段。不过,当历史以考古为证时,该学科的学者叫考古学家,不叫历史学家了;而且,很有点看不起“历史学家”。
第二种标尺是实仿,就是根据当时的记载,重新复核出当时的实物、成果,与当时的历史条件对照。这种办法目前在海外使用得越来越多,其结果尽管不及考古实证,却比单纯的“记史”更为权威。中国郑和船厂式的实仿也属此类,不过,正如中国的GDP喜欢造假一样,咱们的历史同胞们,为了让古中国更加高大伟岸,总是加进去了许多现代化的元素,让人哭笑不得。
第三种,是借用现代社会类科学,象经济学原理,以及古代有关赋税的记录,使用科学的以市场为唯一依据经济学,按市场交换规律、进化论一定作用于古代历史的方法去复核出最接近于事实的,经济学演变过程符合当代的经济学原理。这方面,英国麦迪逊,和华人黄仁宇,都是其中的宗师。从这个角度上看,笔者认为,黄仁宇,可能是中国当代唯一的真正的历史学家;古代学者里,黄宗羲,可以算一个吧?其他的?还是让他们去争取诺贝尔文学奖好了。
用科学可考的历史观再看历史,少了许多“看中国足球比赛”式的无名紧张,中国的光荣,西方的光荣,与笔者已经毫无相干。关注的,是其中可考、逻辑可证的历史规律。不知是不是因为由此抛开了情绪的干扰,笔者自认为读史已经做到了《大学无书》,对历史客观真实的认识,不是一般沉迷历史典籍的国产学究可比。
言及于此,想起了黄仁宇的《大历史观》,很符合笔者的理解方式,但是等了若干年,只等来一部《赫逊河泮》。有点失望!又忆及黄先生也是仙人西去,谁能接上大历史观,惠悦及余?怕是没有了!笔者无力搞出通史式的大历史观历史重现,却有打算,有空时,以此作为一个系列,把中国文化历史故事中一些显见不实的历史事件,重塑一下,供读者茶余笑谈一二。
下文先接上前文《西汉王莽朝的经济危机》的话题;并尽快回到《人权经济学》的未完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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